琴声清冷,但阚羽萱听得陶醉。
她双手端着个杯子,咬着杯边,双眼放光地盯着弹琴时格外投入、迷人的白丘,眼睛不眨一下,十足地犯了花痴。
“萱儿觉得如何?”
弹毕,白丘一按琴弦,微笑问道。
“很好听!
你给它取名字了没有?!”
阚羽萱伸手将杯子放在床尾的小桌上,兴奋地鼓掌道。
“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白羽。
但这中间最重要的一段,是源自于你,所以我还想问问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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