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帮阚羽萱生好了火后,便是递给了一包糕点,让她先当做早点,因着长生很快就会吃完早饭寻他,所以他不能在这儿逗留太久,故他嘱咐了阚羽萱几句,便是依依不舍地离开。
阚羽萱烧好了水后,也就拎着水壶回了房间去。
而白丘则是跟着长生出了府办事。
“昨夜你盯着白婉儿,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长生领着白丘离开青石院后,便是询问起了这事来。
“未曾发现,她睡得很沉,一夜都没有动静。”
“没有动静才是异常。
按理说,长春有意要刁难她,若她真的中了计,就不该是今早这一出戏。
可若她早就识破了长春的手段,她昨夜又怎会一夜都安安静静,连一点哭声都没有。
我是不信她一个还不到一千岁的小丫头,真能有如此觉悟,这般看得开,她必定是另有所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