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欲绝我冠文候王家一脉?”
回应冠文候老头子不甘低吼声得是飞起得一排排乌鸦,嘎嘎嘎,乌鸦成群在面色灰败的冠文候头上飞过,好在没有留下鸟粪。
同刘三本在乾元帝面前抗辩?
冠文候如果有这份口才的话,也不至于让王家远离中枢。
“老四,你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做下这等的错事?”冠文候含泪摇晃着昏厥过去的王译信,双手抓住儿子的肩膀,“老四……你给我起……”
如今唯一能保住冠文侯爵位的人,只有王译信!
“泼醒,把他给我泼醒。”
“喏。”
一盆冰冷的井水从王译信脑袋顶上浇了下去,王译信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神色略带几分不知朝夕的迷茫,大冬天被冷水浇过,他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被冠文候打红的面颊,“父亲?”
“你还晓得你我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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