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侯府入目的富贵,亭台楼阁颇有江南的风韵,极为精巧雅致。
从北海引来的水流贯穿侯府,费劲心思安排之下,水流同楼阁极好融合在一起。
自打长信侯遣散了府里大多的侍妾后,侯府清净上许多,脂粉气息也比以前少了。
以前长信侯纵情风月,原配嫡妻生子很迟,如今长信候世子也不过八岁,又因为亡妻去世后府邸乱作一团,长信侯早些年有的庶子也‘奇异’般纷纷夭折。
余下的庶子比长信侯世子要小上几岁。
不是定国公府太夫人,也就是长信侯的生母护住了长信侯的血脉,不晓得他如今是不是还能有儿子。
匆匆回到侯府的长信侯,一反常态,直奔后院宠妾的房中……侯府的下人被长信侯弄了个措手不及,心道,莫非侯爷又喜好女女色了?
过了一会,长信侯耷拉着脑袋从宠妾房中走出来,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光彩。
长信侯吩咐仆从,“给定国公送信,我要见他!”
“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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