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译信收回迈出房门的腿,回到原来侍立的位置,双手低垂,默默的站着。
“看你身上有伤,是被严刑逼供?”
乾元帝像是没有昏厥过一般。只需要一眼就能明白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嘴角含笑,“你竟能熬到阿泽把你带出来,王谨之,你着实让朕意外。”
“臣在陛下眼中就是没骨气的软蛋?”王译信不服气的翻了一下眼睑,“臣是有气节的。文臣的气节,视死如归的气节……”
“咳咳咳。”
“……”
乾元帝用咳嗽打断王译信,笑容更浓一些,“朕眼中从你曾祖起,就没有气节这回事。朕不管你是真有气节。还是为了瑶丫头和阿泽,朕能在此地看见你,朕很高兴。”
“陛下。”王译信俊脸贴着膏药,有几处青紫色,此时尴尬得不行,越发显得他憔悴。
乾元帝嘿嘿的笑了两声,拿起一旁的茶盏润润喉咙,清醒后嘴就一直没停过。嗓子不是很舒服。方才有外人在,乾元帝尚需要掩藏起病态,此时只有王译信和顾天泽。他不需要再掩藏,眉宇间倦态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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