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没什么。”程晓云似乎刚刚哭过一样，声音很嘶哑。
“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很想跟你聊聊天，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程晓云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担心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晓云，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我们两个还要这么见外吗？”
“我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感觉自己猜对了。
“我被人那个了。”程晓云说话的语气很奇怪，我分不清她到底是愤怒还是心有不甘。
那个，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除了性侵之外，还能是其他的事情吗？
“谁干的？在哪儿？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需要报警吗？”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其实自己都觉得这些问题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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