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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猜到于晴应该是被那个神秘男人逼迫的，但是毕竟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做过的，现在就算是想抵赖也无济于事了。
想到这里，我只能低头认错。
“老婆，对不起，那段时间，我确实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我可以保证，也可以对天发誓，你从湖南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张爱玲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是凄惨的笑声。
“方远，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人，你是间接的杀人凶手啊！”
我拼命摇头，说道：“不是我，我没有害死过任何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如果真的是我的话，我自己怎么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张爱玲却不再说话了，只是盯着我看，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老婆，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甚至可能不相信我了，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急如焚。
张爱玲沉思了一阵，却很冷淡地说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希望你可以老老实实回答我！”
“说吧，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你坦白！”我这时候也不准备再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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