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方总，你不记得就最好。总之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喝醉酒的酒话，都是我不经大脑随便说出来的废话，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真的都是废话吗？”
“真的。我今天特意过来跟你澄清一下，希望方总不要误会。”
“好吧，我知道了。”
郑海成笑着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我的办公室。
我突然笑着说道：“郑部长，你说你很了解女人，这是真的吗？”
郑海成转身笑着说道：“每个男人都说直接很了解女人，但是其实女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了解她们实在是太困难了。”
“那你说你跟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而且还拍了视频和照片。昨天晚上你说今天会给我看你的杰作，现在恐怕也是会令我失望的了？”
“跟很多女人发生关系倒是不假，但是我不会傻到把这些过程拍下来吧？方总，看来昨天晚上我一定喝了很多酒，否则我肯定说出来这么夸张的事情。”
“那跟两千多个女人上床的记录呢？也是你编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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