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没有防备，所以直接被我的身体撞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我赶紧就拉着张怡的胳膊，小声说道：“对不起，我可能喝醉了！”
张怡看了我一眼，也小声说道：“走路不长眼睛吗？表姐夫，别喝醉了就发酒疯好不好？”
我看到张怡的心情不是很好，就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好像有点儿不高兴呢？”
“唉，不想说。我要上厕所，你让我进去吧。”张怡情绪比较低落。
我不敢再跟她开玩笑，赶紧闪身让开，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班，郑海成一大早就跑到了我的办公室。
“方总，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
“还行吧，怎么了？”
“我是不是忘记买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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