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是陨落了么?”键中的女子眼神如波,款款看着清尘。
看她的样子,倒比想象的冷静淡然。
莫清尘就在如水目光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到镜中女子猛然转身,肩膀不停颤抖,嚎啕大哭起来。
莫清尘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并排站着看着镜子。
好一会儿,镜中女子哭够了,转过身来,讶然:“你们还没走?”
镜中女子看起来倒是平静许多,叹道:“以前每次我哭,都是人仰马翻,群兽退散的。”说到这里盈盈一笑,喃喃道,“只有那个傻瓜,受得了我……”
“前辈,请您节哀。”莫清尘心中有些沉重。
将心比心,若是师兄先自己一步而去——
就是这个假设,她都不敢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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