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身份不身份的,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孔兆忿忿地哼了一声:“梁大哥你若再推辞,就是看不上我孔兆。”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梁满仓顺势道:“既然少将军这么说,我若是不答应,那还是人吗?愿与少将军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当下,二人就走到地窝子外,寻了三根小树枝插在地上,各自对着落雪的天空磕了三个头,结成了兄弟。
梁满仓比孔兆大两岁,孔子兆就喊了一声:“大哥。”
梁满仓:“兄弟。”
二人都同时将手握在一起,热泪盈眶,孔兆是真的激动了。
天已经完全亮开,前方又开始无休无止的攻城战,一刹间,惨叫声、厮杀声充盈天地。
一个建奴士兵摇晃着身子走过来,看他模样,好象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眼角还挂着两陀眼屎。
他用生硬的汉语喝骂:“孔兆,听人说你病得要死了,嘿嘿,你怎么还没死,爷爷也不用再听你教授什么炮兵之术了,没死你去给爷把尿桶给倒了。”
说着就指了指帐篷边上一口半人高的大得出奇的木桶。里面已经积满了黄白之物,都是建奴昨日积攒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