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可能吗?”郝肖仁笑嘻嘻地说:“淮安乃是两淮中心,天下间仅次于扬州的盐都,城中的达官贵人富商车载斗量。这些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声望和钱。山东军驻扎在淮安之后,军中上上下下军官们谁没得过他们的好处,现在却要关上城门,不许大家逃生,情理上说不过去呀!至于这么一来,淮安城的民心士气如何,能否守住,对于他们来说有有什么要紧。”
郝肖仁这话是说到实质了,实际上,淮安就算陷落,不但城中的盐商富户可以一走了之,山东军也可以撤退,反正只要有部队在,无论去哪里,都是一方诸侯
。至于走不了的普通百姓是否会丧生于建奴的屠刀之下,也没有人在乎。
这就是我们的山东军,这就是我们的总兵官呀!大家心中突然有些颓丧,都低下了头。
没有人再说话,都默默地开始往自己身上套盔甲,只等刘春一声令下,就以最快的速度打进府衙去。
可等了半天,刘春却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前面,什么话都没有说。
终于,有人忍不住喊:“少将军,决定吧!”
“对,少将军,下令吧,再迟,淮安就守不住了。”
“守不住了,不是有父亲大人吗?”刘春嘴角带着淡淡的苦笑:“没有我刘春,难不成父亲会放弃淮安城?”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刚强的,有决断的人,可事到关头,却下不了那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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