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处有血标出来,被俘民夫的脸立即变得苍白了,可依旧在笑。大约是失血过多,已经没有力气,声音也小了吸取:“狗鞑子!”
又是一刀,须发皆张的头颅飞上半空。
那建州士兵大喝:“谁他娘再骂?”
又有一个民夫昂起头来:“狗鞑子!”
刀光雪亮,热血滚烫。
“谁他娘还敢骂,杀不完的狗才!”建州士兵横在大刀怒喝。
“狗鞑子!”
“你他娘,你他娘……”那建州军士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了。
韩岱:“传令下去,叫士卒不要节外生枝,尽快入城。要杀俘,进城之后有的是时候。”他手心突然有汗水沁出来,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这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叫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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