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士兵都由后面的长杆推着,腾腾腾地朝豁口上面冲去。棉花糖
转眼,就立在了上面,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武器朝敌人砍去。
上面的清军明显地混乱起来,但毕竟是久经战阵的正蓝旗士兵,一面面盾牌竖了起来,组成一到挨墙,狠狠地朝前撞来。
在盾牌后面,一根更长矛不要命刺来,捅进义军士兵的胸膛。
很多义军士兵刚一跳上豁口,就长叫一声翻了下去。
这情形让人想起夏天蚊帐里被烛火烧中的蚊子,就这么一只接一只落下。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前赴后继向上。
“登州军,登州军!”
“我们是登州军!”
到处都呐喊,除了谢迁的人马,其他部分的义军士并也在同声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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