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大批人马一路疾驰,不少人都是轻装出行,模样甚是慌张,一看就是出门匆忙的队伍。
“受之先生,日后天下虽大,何处是我等之家?大明再也没有我们容身之处了。”
说话的是复社中人冯全,钱谦益好友,也是礼部左侍郎,昨日安排大典之事就是由他安排了人手。
然而,钱谦益看见前面发生了骚动,钱谦益当即立断就带着他跑路了。
因为那些人没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动手,所以他察觉了事情肯定发生了变故。
钱谦益冷笑着说道:
“唉,可笑咱们动手太迟了,若是推前两年,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非等曹鼎蛟崇祯等人把刀架在了咱们脖子上,那些蠢货才想起来反抗。
如今倒好,曹鼎蛟在崇祯皇帝的指使下已经对我们东林党下手了,可惜咱们已经无力回天了,如今之计还是要保存有用之身。”
冯全坐在马车内愤怒的握着拳头,言道:
“可恼,咱们就这样破家舍业了,以后就要背井离乡,流落四方,实在是心有不甘,牧之,吾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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