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枢的背仍有些抑制不住地战栗,脸色苍白,“当时地窖里虽然漆黑一片,他在窖口又是逆着光,但是他抬脸时嘴角那块伤疤,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就是绑架我们的其中一个土匪。”
南卿沉默许久不语,“枢儿,答应我,不要跟别人提起,以免打草惊蛇。”
方枢把脸埋进南卿怀里,低声劝道,“可能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但愿如此吧。”南卿叹息道。
未央的院子里笼罩了一层沉沉的压抑,没有了平日里的欢声笑语,下人们全都垂头丧气,小心翼翼。
芊儿也不再像家雀一般围着未央聒噪,翻来覆去地盯着手里的信封,信封上只潦草地写了几个大字:未央小姐亲启。
她终于忍不住,“小姐,难道我们院子里真的有内奸吗?”
未央正斜靠在藤椅上剥着黄澄澄的枇杷,酸的眯了眼睛。
芊儿仍旧疑惑地自言自语,“否则这封信是谁放到窗台上的呢?”
听不到未央的声音,回头见她正专心用丝巾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指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话,急得跺脚道,“小姐,你怎么都一点不着急呢!这信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些什么让你想办法盗取南府印章一类的话,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其中必然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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