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训斥)
老夫人极好脸面,仔细叮嘱了婆子,将此事遮得密不透风。她虽然觉得冤屈憋闷,心里却是很感激庆幸自己相公和婆婆的宽容。
她精心打理他的饮食起居,亲力亲为,将一腔的心思都托付在他的身上。
他待她亦是相敬如宾,温言软语,唯独看她的目光冷漠疏离,没有一丝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热情。
而且,自洞房那夜起,便不再碰她,不是那种深深地嫌恶,只是如当时的初冬天气一般,飘着冰寒的雨丝,清凉入骨。
初时,婆婆给立了规矩,她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夜里还要伺候她梳洗安眠了,方能回房。回来时,他已在雕花大床里睡下了,她便蹑手蹑脚地熄了烛火,小心翼翼地蜷缩着睡在床外。阿娘教导过她,大户人家里都有讲究,女人家要按规矩睡在外面,方便起夜伺候男人。有好几次他夜里翻身,几乎将她挤下床去,她便蜷缩在床脚,也不敢打扰他安睡。
后来,老夫人免了她夜里侍奉,要她安心好好服侍自家男人。
“服侍”两个字咬的很重,别有心意,令她面红耳赤。
她卸了簪环,带着羞涩,偷偷打量他,他正在案几边专心看书,棱角分明的脸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少了三分凌厉,凭填了几分绵和。
她有些看得入了迷。
“相公”,她轻轻软软地唤他,“我们早点休息吧?”
声音里,她自己都感觉到隐含了诱惑的味道,脸红心跳。
他却头也不抬,“你困了,就先睡吧,我还要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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