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囚禁了父皇母后,还有十几位朝中肱骨大臣。
我依然恭恭敬敬地请安,一丝不苟,“儿臣不孝,让父皇母后受惊了。”
母后担忧地拉起我的手,“祥儿,若兰师傅呢?你的毒可解了?”
二弟身后笑的畅快,“我听说,太子殿下的毒非但没有解,反而变本加厉,凶性大发时,把他的若兰师傅撕咬成了重伤。父皇,这样的太子你确定可堪大用吗?”
众人哗声一片,目光如箭一般向我射来。
我低垂了头。
“不可能!”母后大声喝到,“祥儿一向意志力超乎常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母后这是不相信喽?”二弟得意地说,“那就请大家看场好戏了。”
他回身拍了拍手,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背了阳光,一时看不清眉眼。
母后惊呼,“若兰师傅!”
她身上的伤已经包扎过了,手里掂了那串血染的摇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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