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的话说得很明显了,这事是褚遂良自己挑起来的,要想他息事宁人,门都没有,这事不说清别说是褚遂良,就算是皇上也不行,必须给个说法。身为谏议大夫,在朝中任职十余年,褚遂良何曾受到如此待遇。
“褚大夫,您倒是回答我的话啊!”李宽步步紧逼,道:“若是您再沉默不语,那就默认了在您心中圣上非明君,圣上非千古一帝咯!若是您真如此想,不妨也来说说缘由如何?”
“圣上,臣并非那个意思!”褚遂良是骑虎难下,第一次在李世民面前认怂了。
李宽追问:“那褚大夫是什么意思?”
“圣上当然是一代明君,肯定是千古一帝!”褚遂良不得不顺着李宽的话去说,他之所以迟迟不开口,并不是说他不承认李世民是明君,而是思索着李宽会不会有圈套。
“既然褚大夫与我想法不谋而合,那你之前为何要为难于我?”李宽再问。
褚遂良见李宽没有继续下套,顿时来了勇气,毫不犹豫的回道:“殿下误会了,我那是考验殿下之真心,而非为难于殿下。若非殿下亲自解释,我等又如何知晓圣上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呢?”
李宽怒极反笑道:“褚大夫的意思是为了考验考验我了?”
“甚是!”褚遂良捋了捋胡须,傲然而立宛如文人风骨,他行的端做得正,俨然不再迟疑,又再次恢复谏议大夫的口才之能。
李宽见褚遂良很自以为是的点点头,心里冷笑,一字一句的质问道:“我想请问褚大夫你有什么资格来考验我?”
“凭我是谏议大夫!”褚遂良不假思索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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