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言.你放肆.”
“我只对阿睿放肆.”
“你混蛋.再不放开我本宫叫人了.”
“随便你.呼.反正我的命现在攥在你的手心里.”
柳墨言的言语近乎痞赖.他便是算准了男人不舍得他.也果然如此.
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一般的少年.未曾发觉男人因着他的有恃无恐.还有像是对待玩物的态度而精神恍惚了一下.眼中的光.那方才还激烈燃烧的光芒.慢慢的.一点一滴地熄灭.化为了点点的寂然和了然.
闷哼声.喘息声.床榻震动声.还有红烛哔嚗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等到柳墨言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段锦睿已经无力起身了.
这么长的时间.男人始终未曾喊过人进來.也始终未曾放声地**过一次.他的唇.被咬出了深深的伤口.只是紧紧的抿着.未曾发觉.
这样若有所失的隐忍.得到的不是怜惜.而是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少年的动作不止沒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因为这份不同而越发激狂.让男人真真地遭了不少的罪.
“阿睿.我只是看到你的时候.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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