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酌哪知,自己这一无足轻重的话,竟还叫楼逆气上了。
出了宫门,他转身就上马车。话都不同凤酌说一句。
凤酌也不想去理会,今个宫宴让她很是不耐烦,这会心里都还不顺畅,故而也没心去关心楼逆的情绪。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亲王府,宫人早在能看清圆月的空地间摆上各种馅儿的小饼,以及切成莲花状的瓜果,并设有红烛香案,正中朝天的位置。
赏月之前,当先祭月。
莞尔笑屈膝行礼,上前来道,“一应都备下。请殿下县主祭月。”
此时,并不太晚,然圆月当空,繁星点点,碎银余晖,天地素白。
楼逆背剪双手,他站香案边,根本不过去,凤酌瞥了他一眼,晓得这祭月之事,该由她来,毕竟,自来就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规矩。
她随婢女回了趟桃夭阁,心有虔诚的梳洗净衣。这才回到庭中。
楼逆瞧着她穿了身月白斜纹直缀,细软发丝整齐的以玉冠簪好,瓷白的脸上带着难得的肃穆,他也就收了旁的心思,担起赞礼,唱喏了声,“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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