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御家,对于御曦之,大都不约而同的有意保护起来,即便她一个姑娘家好端端的女红不学。偏生要捣鼓锻铸兵刃,按着她的心意,谁也不敢多说二话。
这样的姑娘,分明已到嫁娶的年纪,可骨子里还是单纯着。
当然,若是没有大皇子转手卖外家给自个收拢势力,拿御曦之做筏子,御曦之怕是也根本不会在意这场夺嫡之争。
她还是那个摸着兵刃就能欢喜笑出来的性子。
即便是迫不得已嫁到了忠勇侯徐家,御家的人也是一夜没睡好,生怕百般娇宠的姑娘吃了委屈。
然,御曦之一朝开窍。就像是撕破了蒙在她心房的柔软,御氏血脉之中遗留下来的天性,蓦地苏醒。
御曦之,再不是从前那个御曦之。
她是一夜好觉,新房中的拔步床,是从御家那边搬过来的,一应床褥都是她用惯了的精细物,故而她是半点都没不适。
大红色的中衣柔软而贴身,她撩开纱帐,才出层层纱幔,鼻尖就嗅到一股子恶臭。
她眉尖一蹙,就见被捆了一晚上的,脸上还有干涸血迹的徐公子竟是被折磨到气门不固,遗溺失禁,端的让人十分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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