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听了土行孙之言,皱眉想了一忽,言道:“我且问你,你对这邓婵玉可看中?就是你见了她之身那位女将军。”
土行孙一愣,言道:“师伯此话何讲?”
云霄轻笑道:“倒叫你拣了一便宜,你平白见了她身,自是要管她终生,我但问你,你可与她有意,如有意,我便去与她说上一说,虽不定便可说通,但也有半分希望。你若无意,则我便不去管你,你自行去与他父女二人说去,也好求得人家饶你。”
土行孙听了云霄这话,好生愣了一阵,寻思半晌,方才轻叹道:“也罢,便请师伯去与那女将说了,如若她不嫌我面丑身矮,我自会管她终生。”
云霄自是点头,望了陆飞一眼,见陆飞轻笑不语,自是同意自己想法,便轻步进了营帐,不刻间把邓婵玉叫了出来,唤无人处开始说辞。
却也不知云霄是如何劝的邓婵玉,待领得邓婵玉到了陆飞身前,邓婵玉望向土行孙之时,已是双颊昏红,低头含羞,云霄也不言语,只将眼色使来,自是告之邓婵玉已是定了,土行孙这一时也瞧仔细了邓婵玉面貌,毕竟是凡人心性,喜的眉目全开。
在下来,陆飞知自己耽搁不得,便与云霄说道:“贤妹,土行孙之事得由你去与邓将军说,我却要去西歧走一遭,你不必随着,我自会小心。”
云霄思量间,陆飞已是离了成汤营,云霄也知陆飞现今的本事,更知西歧营中也不过是有些阐教三代弟子,对陆飞无甚影响,也便放心,自领着土行孙去见邓九公,那邓婵玉与土行孙见过面后,已是羞的回了自己营帐,这一些,不过是寻常事,自不去表。
单说这陆飞,出了成汤营外,捏一撮土,望空中一抖,自是将那土遁之术使开,如电一般便至了西歧营帐之外,寻常士兵哪里能见得陆飞身影,陆飞直若入无人境,径直寻去,最大那帐,自是武王之帐,此是已是昏黑,自是睡了,二大则是姜子牙之帐了,这时正灯火通明,其中自有人影晃动,显然是有几人在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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