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听罢,却是望着云霄和土行孙离去之地深深一拜,言道:“果然是大仁之辈也。”
孔宣自是言道:“袁道友,且请莫要将此事说与陆道友知道。”
袁洪惨笑一声。言道:“我自是依你。”在不说话,黯然离去。
列位怕是要问,这袁洪本是妖怪出身,怎地如今也讲起仁义之事来?却不知,女娲娘娘所赐竹简,乃是肉身成圣的法门,其中自是多有仁义之说,袁洪受此竹简所化,如今早已是变了一人一般,既是知了云霄与土行孙所去做的事情是何。袁洪自是不会阻拦。
孔宣与袁洪各自回了楼阁。却说这陆飞,在楼阁之内躺了一阵。想起云霄所说之话,自是自言自语道:“左右无事,我便也去瞧一瞧孔宣的五色霞光究竟有何妙用。”起身欲出楼阁,却是将走三两步,猛听得一阵铃鼓之声,陆飞一个不防,竟是被晃住了心神,陷于幻阵之中。
陆飞反应自是不慢,眼前景色但一变,也便知了是何故,立时便一拍前额,有白玉小儿滴溜溜钻出陆飞脑袋,只一转抹间,便压在一符印之上,这铃鼓声虽是依旧项起,却是已不能惑住陆飞,自是叫陆飞脱了此处。
眼前景色变换原样,陆飞在来瞧,却见自己脚下,正踩着一张符印,左右尚有三张,却是一四相之阵,白玉小儿压住的那一张,自是阵眼所在,而那铃鼓声,依旧响起,却是正藏于一箱中。
陆飞感到好笑,尚且以为是云霄与自己开玩笑,行身过去,将箱打开,却见那[荡魂铃]与[震心鼓]已是各自变的通红,分明便是云霄已用了精血相催,若不然,就算有符印之功,也晃不住陆飞,陆飞瞧着[荡魂铃]与[震心鼓]模样,心内自是一奇,思道:“这云霄,就算是要与我开玩笑,也不该用出此等耗损道行的法门,这。。。”猛然想起有些不对,立时便如风般行出楼阁,但见四外无一人身影,陆飞暗叫一声不好,一催身形,已是到了孔宣楼阁去,也不言语,一脚将门踹开,却见孔宣正在案榻之上闭目养神,见得陆飞进来,自是问道:“陆道友,可有事?”
陆飞自是急忙问道:“你可见了云霄来?”
孔宣心内叹气,嘴上言道:“未曾见得,难道她没与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