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足胃口,那男子再次开扇,“苟老大典妻进赌坊,这事大家伙都知道,可他典妻,并非因无钱之故。”
有人喊道,“那是因为什么?”,“对!不是没钱了他典妻做什么?”,“对啊,命都搭上了。”
只见那男子满脸神秘,刻意压低声音,可他一开口,大堂顿时安静,陆理听得明白,“他那妻子,非人,是只虎妖。”
此话一出,一片喧闹,“怎么可能!”,“苟老大娶虎妖干甚?”,“虎妖能看上苟老大?”
那男子合上扇子,敲敲木桌,“各位各位,那妖女最喜人间男子精气,有何不可能?”
他咳嗽两声,“却说昨日,苟老大归家,他醉酒喊了两声苟妻,皆无人应,苟老大纳闷,进房一看,被隆起,苟老大上前揭开被子,闭眼抱住其妻就要亲热,突觉身下硬毛扎面,更觉其妻体魄惊人,睁开眼这才发现,他抱着的,是只吊睛白额大虫。”
四周一片吸气声,那男子再次打开扇子,“苟老大正如各位,吓得吸气后退,本有七分醉,如今十分醒,他取冷水浇头,定睛再看,那大虫却又成其妻模样。”
有人不信,“他这是醉酒看差了。”
“就是!我上次喝了酒,还看我那丑妻是仙女呢,苟老大连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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