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博怔怔地看着他,双唇微张,却无法吐出话语。
透纳的声音缓慢、低沉,像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语言的形状:「你说,我是你画不出的光。可你不知道,你是我画下所有暗影的起点——因为我从来没有画过这麽多云,这麽多风,这麽多静默。」
康斯坦博的眼眶在颤。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此刻已不再能假装镇定。
「你想怎麽办?」他终於低声问。
透纳望着他许久,眼神像深夜一口寂静的井。
「你愿意让我亲吻你吗?」他问得非常轻,轻得像是怕一个拒绝会让这一切碎掉。
康斯坦博没有回答。
但他向前倾了一点。肩膀轻触、呼x1交叠,额头与额头靠得那麽近,却又不敢更近。
那不是亲吻。但那距离,已经无需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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