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昏睡前的最后一秒,他重重吮住少女红透的耳垂,餍足地嗓音沙哑无比,“而你,归我。”
叫醒温苓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日上三竿的阳光,更不是宝宝咿咿呀呀的吵闹声,而是她的小猫珍珠。
脸被猫爪子踩着,温苓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
她的脸第一次做出扭曲的表情来。
温苓第一次冒出想杀人的念头。
巧的是想杀的人正坐在床侧,轻晃着婴儿床,大手捏着摇铃逗弄婴儿床里的宝宝。
男人裸着上半身,宽厚脊背和性感的腹肌上抓痕遍布,可对男人来说,好似并不痛,男人眉眼间神清气爽,像是经过什么脱胎换骨的洗礼一般。
温苓攒足力气,也只能嗓音哑着喊出一句:“分手!”
“不对!离婚!”
“傅怀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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