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卡死科举年龄,就算翟文贲成功考上,他的官职也不会比一开始就老实升迁更高。
赵瀚又问“那个写文章的苍虚子又是谁?”
黄遵度回答“嘉兴秀水人张天植,也是过了科举年限,而且第一届科举时,他的年龄只超了三岁。自那以后,此人就到处发恼骚,写文章埋怨朝廷的科举制度。因为有些文章写得太过火,没有报纸愿意刊载其文,他便跟翟文贲等人合伙自办报纸。”
“很好,你下去吧。”赵瀚对国安院的情报工作表示认可。
其实这些信息,根本不用离开南京,就能打听得一清二楚,因为翟文贲和张天植太高调了。
黄遵度离开之后,赵瀚再次翻开《儒林拾趣》。
与其说这是一份报纸,不如说是一本杂志。新闻篇幅很少,而且不是市井新闻,也不是什么政治新闻,全都是文人之间的风雅趣事。除此之外,便是各种文学作品,根本不是办给平民百姓看的。
但《儒林拾趣》的销量颇高,只因文章颇为出格,经常含沙射影抨击政策,对上了传统士绅的口味。
这篇反对女子科举的文章,通篇引经据典,甚至引用赵瀚的“格位论”。
格位论是赵瀚用来倡导男女平等的,到了张天植的笔下,却成为反对女子科举的理论。他死咬着“男与女,位不等,格相同”的字眼,反反复复说自己支持男女平等,但也要注意男女的实际差别。女人就该主内,该相夫教子,不应抛头露面,更不应参加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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