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喜欢历史和艺术的人呢？”
司机耸了耸肩，看了后视镜一眼，“你是说，就好像我一样吗？”
哈哈哈。
司机自己也跟着高文一起笑出了声。
“那么你就会发现，无论是早晨还是晚上，乃至于午夜和破晓，这都是全世界最欢乐最喧闹也最有趣的城市之一。”
“相信我，每个人都可以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方式，在马德里找到一个让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夜幕，缓缓降临，金色阳光渐渐演变成为天际边熊熊燃烧的晚霞，明明是冬天，却总是有种夏天傍晚的错觉。
路灯，一盏接着一盏点亮，城市似乎进入了夜间模式，伴随着商店的关门，却能够看到街道之上的人群渐渐增多，小酒馆和咖啡屋里热闹非凡，就连小广场之上也能够看到熙熙攘攘坐在台阶上的人群。
如同童话故事一般，沉睡了整整一天之后，这座城市终于苏醒了过来。
迪米特洛夫曾经告诉高文，西班牙的一天，是从晚上九点开始的，现在高文终于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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