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虚无……你这是在贬低我……还是在贬低我们人”
凌洛羽陡然品出了虚无话音之下的意思，顿时有点酸酸的。
“连老祖那样的阅历和修为，都没有研究透彻兽语，那岂不是是在说……我们人类的脑袋，还比不上某些兽类”
“主人，你还别生气，也别不服气……你要是不信，我将老祖当年整理的文档给你看看……”
混沌幽境中，虚无挠挠脑袋，眉头微皱。
“但是我得想想，这些书籍文档，老祖都放在哪里了……毕竟这些东西用起来的次数太少了，以至于最后老祖自己都忘记，所以也就疏忽了……但是一定有的！”
他嘟囔着碎碎念，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方才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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