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早知道非斯是一座臭城，没想到这么臭。也许我们还没找到那些恐怖分子，他们就被这股臭味熏死了。”谢尔盖抱怨道。
“我觉得也是，这地方简直太臭了。”快马难得和谢尔盖意见统一。
精算师将岸笑了笑，“摩洛哥以制造皮革闻名天下，非斯是全世界公认最好的皮革制造中心。
制皮，熟皮，染色，搓揉，风干，延续着几千年的传统工艺。那些臭味是从染缸里来的。这地方到处都是染缸，全部像蜂窝一样排在一起。
每一个染缸里面装的都是鸽子粪牛尿，因为传统技术，鸽子粪和牛尿能够去除动物毛发，又不会破坏皮革的纹理。所以才会这么臭。”
“我现在只关心，接应我们的人在哪儿？”林锐摇了摇头。“我们得和情报小组的人碰上头，了解当地的情况。
你要是没有情报小组的人，我们在这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他来了，我看到他了。”精算师将岸拍了拍他。
一个柏柏尔汉子走了过来，看到林锐他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马上凑到他们身边对他们点头，“瑞克先生，请跟我来。”
“你是荷鲁斯小组的人？”林锐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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