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吗?”
严执事猛的从昏迷中惊醒,只觉头痛欲裂的像喝了百十斤假的灵酒,有想吐却吐不出的憋屈感觉。
快速环视四周的环境,见到坐在长桌前书写的白锦,也看到躺在床上,呼吸匀称的祝扶,和绷带厚一层的金鳞。
以及其他在帐篷里,灰扑扑,躺一地呼呼大睡的学生们。
严执事紧绷神经稍稍放松,看向书桌前的白锦,道:“那变异的虎妖呢?”
“遭天谴了,被一名路过的合欢魔童捏碎到整座营地都是”
白锦看着弹起的严执事,微笑着开口解释了一句。
“合欢宗吗?”
严执事撑着坐在床边,颤颤巍巍抬起裹着绷带和竹夹棍的双臂,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不信命,也不相信什么注定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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