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白锦的戒指印象还蛮深的,一金一银是一双对戒,可能是什么法器。
现在左手的金色戒指不见了,就右手上还带着一枚银色戒指。
“师父实不相瞒,这一公一母戒指是父母的遗物,我一直都贴心保管。”
白锦心里一惊,思维急转,脑里顿时生出一个刚编的小故事:“我现已经拜入师父的门下,留着戒指,只会让我睹物思人无法安心在师父座下修行。”
“金戒我已经埋葬,连同着我对凡尘俗世的一同。”
“银戒是我母亲遗物,我佩戴在右手是为铭记生育之恩,就如师父待我教育之恩一样。”
“啧啧啧”
虫幸砸着嘴,从屋顶梁上用蛛丝吊垂下来,螯肢捂着耳朵往门外跑出去。
恶心,恶心妖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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