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这种事一般发生了，作为男人也不会外传。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轻视不知检点的程十娘。
甚至于原本与她关系还算是不错的白敬，这会都是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他倒是不一定会相信杜子良的话。
但程十娘刚才的反应，却是让他们不得不更加倾向于杜子良的话。
所以，程十娘当真是对不起杜参军了吗？
“说够了吗？”林梦雅冷冷地看着杜子良。
对方根本也没把她放在眼里，故而只当没听到她的话。
“你若是说够了，那我就换我来说。”
她转过身去，捏住了十娘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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