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那位魔王大人手中的东西,假如可以收放自如的话,就算人躲在魔法塔里面也不保险。而且直接被那‘玩意儿’干掉的大魔法师,比起自己也弱不到哪里去。假如他们是毫无抵抗之力就被收拾了,那自己能有什么不同。所以埃弗斯心里是慌恐不已。
所有人都看着那位魔王,一手拎着那个不知生死的男人,一手拿起地上那没人敢碰的容器,扬长而去。就算是走经过巴斯克区分会的会长身边,埃弗斯大魔法师也只敢低着自己的脑袋,不敢抬起头来。
对这些已经站在智人种个人实力高端的人们来说,彼此间的角力已经不再是比拳头大小了,而是比势力、比权力。
埃弗斯原本以为这两位会是得力的部下,或是有力的盟友,没想到却是可以轻易消灭自己的大鳄;而且还是什么势、什么权,都不被看在眼中。这样的人,谁敢让她留下来。
至于被拎着的那个男人,就别指望了。跟那一位抢人?埃弗斯恨不得跟那一位撇得越干净越好,那里还敢跟她有所牵连。
回到旅店的路上,没人跟着,也没人敢拦,这在山棱城内还是头一回。芬想起从进城起,明里暗里的窥视与刺探就没少过。如今总算是清静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不过一回到旅店的小院,两个少女还是为自己老师的惨状,吓到花容失色。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她们满脸笑容伴着鲜血的老师,送上床铺。
“姊姊大人,老师他又跟上一次一样了吗?”哈露米担心地说道。
对少女的问题,芬想起某人被自己敲昏前的表现,不由得认真地说:“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的情形比上一次还要糟糕吧。”
对于那样的形容,三个人无不担忧地看向……突然诈尸般,直起身子的林。然后芬很顺手地往某人的额头一拍,把人拍回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