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说小伊万凭自己的本事换回了些好处给同志们分享、而不是独吞,同志们在内心感动之余,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苏卡!我们是红军战士!怎么就落得今天这样?靠着给德国佬干活换点吃的回来苟活,就像是喂狗一样!我我,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即便是投降的战士、放下武器的军人也有荣誉感,何况这些老兵们还没忘记自己曾是一名光荣的红军战士。
“嘿,别说了。至少我们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哪怕现在是迫不得已也得努力活下去。小伊万做的没错,他是为了我们大家,我们这个集体,要不然他自己就把这些东西吃光了。活着从这地方出去才有希望,不管你出去以后想干什么,至少你得活着。”
昏暗的煤油灯被一阵寒风刮过、剧烈抖动了两下,好悬没给当场吹灭了,总算是没有陷入和外面一样冰冷而无尽的黑暗当中。
围坐在桌前的同志们都不怎么愿意说话了,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想法、应该交换下意见,但至少不是现在,等大伙儿的心事都想明白些后或许才是个不错的时机,到那时候再说也不算迟。
距离德国佬规定的熄灯睡觉时间所剩无几,这一屋子的人可没人想因为这种小事而被德国佬一顿暴打,那帮法希斯走狗的枪托和大皮靴可从不留情,哪怕你刚帮他们修好了急着用来运尸体的火车头也是一样。
熄灯之后就该上床睡觉,躺在实在难以能被称之为是床的冰冷坚硬板子上,是各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罗斯科夫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又要失眠。也许是和身体虚弱的发烧有关,但也保不齐是因为什么心事。
“嘿,你又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睡着的人不止罗斯科夫一个,就躺在他身边大通铺上睡在隔壁挨着位置的小伊万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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