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我们向元首宣过誓,忠诚对于我们而言是绝对的、不打折扣的。一个人实现人生意义的途经有很多,而我选择为了他献出一切、甚至可以包括我自己的生命,迄今为止我依旧觉得这是值得的,不然的话还能怎样活得比这更有意义?凡事都得坚持到底不是吗?”
“”
年轻的炮手韦格纳不说话了,扶着炮塔边缘一脸若有所思,没打算将其打断的魏特曼随即纵身一跃、跳下车去,打算去看看正在车头附近保养车轱辘的驾驶员和机电员那边情况咋样了。
“所以我们是在打一场可能已经失败的战争,是吗?”
原本已经转过身去的魏特曼停下了脚步,短暂静止不动的一两秒间像是思考了什么,等到再次转身回头时的表情依旧是带着嘴角上扬、能给人以力量的自信微笑。
“未来尚未被写定,明日之命运唯有靠我们自己去创造。不记得是哪个野路子诗人说的了,送给你了,想明白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等着你。”
“”
魏特曼不再去理会炮塔上的年轻炮手,这和冷血无情无关。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几个喜欢被年长的人罗里吧嗦地强制管教,去灌输他们很可能不喜欢的东西,魏特曼会知道这点是因为他自己本身也是那个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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