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去想太多的瓦西勒上尉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赶在那些俄国士兵开火之前率先扣动了自己的扳机。
咔哒——
扳机扣动一瞬间,从枪膛内传来的却不是发射药剧烈燃烧的爆裂声响,而是撞针什么都没顶到的一声空荡又令人绝望之音。
命运连惊讶和后悔的时间都没留给瓦西勒上尉,冲在最前面的那名俄国士兵在跑动中以腰射姿态同时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那把曾经被瓦西勒上尉非常想要得到一把的沙冲锋枪带来了命运的终点,将近二十发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弹头,像是往瓶子里灌糖豆一般被瞬间灌入了瓦西勒上尉的身体里。
视野向下的瓦西勒上尉在感觉到痛苦之前,甚至能亲眼见证血舞从自己身体中喷涌而出的情景鲜血四溅。
无力的身体向后仰去重重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
在后脑勺触地钢盔砸响在坚硬地面上的一瞬间,脑袋不自觉往左一摆的瓦西勒上尉看到了命运留给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幕场景,那是自己的挚友帕维尔中尉被轰碎到只剩下一半后跌落在自己脚边的脑袋。
“噗哈,咳我们,我们这就回家,一起回家,兄弟”
尝试着用最后一点力气去触及到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半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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