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这小子眼力架还真是不赖,回头这个机会给他上级说两句好话报答一下他。
以上,是此时此刻的马拉申科心中最直白的单纯想法。
从头顶防空洞外传来的破空呼啸声和发动机轰鸣声仍然在继续当中,马拉申科估计这种规模的大举空袭可能还得持续上一半个小时左右,在那之前自己哪儿都去不了必须得一直待在这里直到空袭结束。
头顶没有坦克帽、身上也没有那身破破烂烂的防火作战服、只有那块之前从德军装甲兵上校尸体上扒来的机械表和往常一样还在滴答照走。
一身病号服在身、没有部下和政委同志可供自己吆五喝六的马拉申科突然有点寂寞,更加准确来形容的话应当说是不大适应。
毕竟马拉申科早已经习惯了枪炮爆炸声一响就和德国佬拼命的脑袋别裤腰带上日常,这种仿佛一瞬间失去一切的感觉,还真是足以让人感到难言的莫名空虚。
“妈的,手边连个电话都没有,连个鬼都联系不上,淦!”
嘴里低声嘟囔着咒骂了两句,手底下依旧没停的马拉申科却是伸出双手顺着伤口位置用力撕开了安雅的裤腿,整个前半部分几乎完全没入了肉里的鲜血淋漓手术刀光是看上去就有够疼的。
“怎么样?还疼吗?”
“嗯,有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