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装作茫然不解,“沛相,自从本侯来到徐州,广陵太守陈瑀从来没来过,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听闻此言,陈珪老脸微红,拱了拱手,“实不相瞒,广陵太守陈瑀乃是在下的族弟。
现在族弟派人来求援,我这个当族足的,怎么可能不援手呢?”
吕布脸色微沉,“沛相,你这个族弟实在不像话了,难道是对苯候有意见吗?”
陈珪一愣,心中冷笑。
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压根就没看得起你。
陈瑀的老爹陈球,曾经是当朝太尉,家世显赫,怎么看得起吕布这样的武夫。
“温侯,这事儿老夫也曾经问起过,他说,是因为公务太忙,实在抽不开身,还请温侯原谅,发兵相助。”
吕布站起身来,负手在大厅内来回踱步,良久后,转过头看着陈珪,缓缓说道。
“本侯现在乃是徐州牧,陈瑀不来相见,本就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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