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志试探着问道“豆渣哥,这个是开的酒楼?”
不太相信,当个掌柜都不信,一起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呀,你豆渣卖个豆腐还是靠我大姨子哪。
豆渣严肃道“以后别叫我豆渣哥,我叫豆掌门。”
那个车夫扑哧一声,赶紧道“得罪得罪。”
张成志笑呵呵道“那我叫大姐夫,大姐夫,以后别叫我疙瘩,我改名了,叫张成志,是你爹取的。”
“好名字,成志,你和婶子没吃饭哪吧,尝尝我家的菜,吃了没人说不好,生意可好了。”
进了店,豆渣叫两个伙计去搬外面的东西,一个伙计上来接过他抱着的包裹。
车夫小心翼翼的放下东西,豆渣抢着把车钱付了,又让伙计给车夫赏钱,装了几个馅饼给他,那车夫躬身连连道谢。
走出去回头,这个店家一说话一股外乡乡下人口吻,怎么是东家?
张婶子跟着进去后,一看大堂,喝!大堂比个宅院还大,左边一个长长的柜台,右边到头是个楼梯,大堂几十准,几乎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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