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变化太多，以致于姜瑜曦第一眼没有认出。
但当她和边豫南落座后，却能刚好看见那人的侧脸，那熟悉的模样，正是许久未见的柳琴。
此时的柳琴也是一身行装，身旁坐着一个戴着防风帽的男人，看年纪约莫岁左右。
两人挨得很近，以致于姜瑜曦第一眼时还有些怀疑。
但当她听见柳琴的声音时，就再无怀疑了。
确认了身份，姜瑜曦很激动，刚想要叫出她的名字，但随后又停住了。
“怎么了？”边豫南问道。
“那个人，是柳琴姐姐。”姜瑜曦低下头，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让自己背对柳琴，轻声回答道。
“谁？”
“哎呀，我之前的任课教授，柳婕的姐姐！”
边豫南闻言，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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