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一时间有些恍惚，但他很快醒悟过来，“郑道友，火道祖的命令，难道你是忘记了吗？”
郑月华摇头，“道祖的吩咐，我们一刻都不会忘记！”
“但是，向阳道友，你要向我解释一件事情，为什么你来到之后，杨波就随即跟过来了？”
“如果你说自己跟杨波没有任何联系，谁能相信？”
向阳瞠目结舌，一时间感觉自己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他压根解释不清楚，为什么杨波会紧跟着赶到，难道杨波一直在追踪他？
可是，他离开的时候，杨波还没有把山有志杀掉，难道杨波会放弃山有志，只追他一人？
向阳不相信杨波只盯着他，可是又该怎么样解释这个巧合？
杨波笑了起来，“向道友，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直接承认就是了！”
“你成为了我的探子，这没有什么可丢人的，不如大大方方直接承认！”
向阳怒目看向杨波，“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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