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宋暖愣了愣，“为什么？”
唐时言没有回答了，剪开纱布给她贴肩膀上。
宋暖见他不说话，垂眸想了想。
他说的庆幸，应该是指浴火重生吧。
如果她没回来，莫老爷子也拒绝了，浴火重生说不定现在都还没有开展。
想着，宋暖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
“好了！”上完药，唐时言把衣服给宋暖拉上去。
宋暖站起来，“谢谢唐总，那我就先告辞了，我还要去警局一趟呢。”
“去完就回公寓吗？”唐时言在王医生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擦着手上的药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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