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动作十分淡定，“等给你擦干头发！”
我……
磨了半天，头发干了他才准备走。
见他出了门，我便直接去公司了，原本是打算找顾翰聊一下ai的事的，项目刚启动，很多事我还没弄清楚，所以想仔细同他说说。
但找了一圈，才听助理说他去医院了，说是顾恒阳身体快不行了。
我给顾翰打了电话，好几个都没接通，因为不知道情况，索性我给傅清音打了。
电话接通后，全是撕心裂肺的哭声，不是傅清音的。
我不由开口，“傅总，顾叔叔怎么样了？”
“你和慎言说一下，人没了，让他和你过来一趟医院，你顾叔叔的丧事让顾翰和他商量着办。”傅清音的声音很冷静，我听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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