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士打了个哈欠,揉着眼角,伸了个懒腰,一翻身躺在塔顶金灿灿的琉璃瓦上。
“哈——累死了晚上要熬夜观星,早上还得望日,啥真炁也练不出来师父是不是整我啊难道我的观想哪里搞错了”
他目光呆滞得望着逐渐放晴的苍穹,还有那些正随着褪色的夜幕,被逐渐隐去,隐隐悬挂的天星,看了一会儿,突然迸出一句。
“为啥一会儿观星,一会儿望日的?这能观出个啥东西来?不能一样一样来,分个先后吗?”
其实并无先后,因为本质上,娄观道抬头观望的,就是同一个东西啊。
恒星。
“恒星是个啥?”
道士一愣,扭过头看着李凡,眼眶中空无一物,眼球好像被人用凿子挖出来似的,
“你又是谁?”
李凡心脏猛跳了一拍,一下子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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