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怕死。”
“当年事…所幸你也只是逃避巴山剑场的追杀,也没有帮郑袖杀巴山剑场的人,所以我可以不怪你。”
“今日你帮我渡过这个难关,就相当于帮我活了一命,你我之间恩怨就算了了。”
丁宁开始说话。
他面容平静的看着天空中落下的郑庵,对着烈火上人说话。
莫名的,只是听到丁宁的第一句,烈火上人就突然有放松下来的感觉。
他体内气海里所有残存着的真元,顺着体内那些新生般的经络,如受话音指引,决堤般而出,朝着丁宁的本命剑而去。
丁宁已经收起了末花残剑,他握住了离火虽然熄灭,但是剑身却滚烫的大刑剑。
烈火上人惊愕不已。
但他恍然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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