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有些生气。
长陵的许多老人都很有涵养,他和墨守城都是此类。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些生气,但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
“只是因为我这剑阵都是些小孩子,所以巴山剑场对付也不是,不对付也不是。”他忍不住冷笑起来,“如果巴山剑场杀死了这些小孩子,那传出去杀死这么多小孩子总是不好听。如果不杀,这剑阵威力又大,在战阵中所向披靡,足以成为战役的决胜关键。但丁宁和林煮酒就以为,只要用一个同样年纪很小的修行者来对付这个剑阵就没有这样的问题?只是一名修行者,就足以对付我这剑阵?”
澹台观剑很能理解这名老人此时的情绪。
这一个剑阵不只是耗费了这名老人宝贵的十几年时光,更是耗费了整个大秦王朝在过去十几年里宝贵的修行资源。
这些十来岁的孩子,也本来就是在各地挑选出来的修行天才。
晏婴的弟子哪怕再天资卓绝,哪怕再得到晏婴留下的财富,哪怕得到丁宁等人的亲自教导,但能够和整个王朝的赐予相比?
更何况他只有一个人。
“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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