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她冷笑，“珠珠，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珠珠愣了下，“姐姐……”
纤旋掀起一侧薄唇，眼线残忍阴佞，“是王府里的生活太好，好到让你忘了馨儿到底是谁的女儿吗？”
珠珠的脸上骤然失去血色，双唇颤抖着，馨儿昂起头，“娘，馨儿真正的爹不是涵王吗？”
珠珠早就忘记该如何回答女儿，全身抖如筛糠。
“呵呵，”纤旋笑着走近，摸了把她的小脸，“馨儿，让阿姨告诉你好了，你的爹——”
“不！不要！”珠珠突然发了疯一样，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连馨儿摔到地上也顾不得，馨儿痛得大哭，她缩到床角，两眼瞪得大大的，“不要说，不要说！她是夜无涵的女儿，她就是夜无涵的女儿！”
纤旋盯着恐惧的珠珠，冷笑，“很好，看来你没忘。如果你还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就会告诉涵王，你就是个骗子，一个利用女儿享受荣华富贵的骗子！”
“不要！姐姐，我求你不要告诉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去！”珠珠失声痛哭，指甲深深抠在掌心里。她才刚刚找到一个能够守护她们的神，她不要离开，不要过像以前那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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