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上官将雨伞一把扔开,呛然抽出秦剑,刘斩也有些紧张,手摸向腰间,却不知来得匆忙,竟然将刀忘带了。
声音从明渠后的一个土丘传来,那土丘之前也是房屋,经历多年风雨而垮塌,野草疯生,尘封土积,将其蓬勃为丘,其门窗轮廓依稀可辨。
“尔等可是鬼祟么?”一个声音颤巍巍响起,听起来甚是老迈。
上官飞掠而去,秦剑所向,对准土丘之后野草,野草沙沙响,竟然走出一个年迈老头儿。
这老者刘斩认识,他是鬼方坊司阍,自从鬼方坊沦为禁地后,老司阍已经驻守此处多年,靠朝廷一点薄俸度日。
老司阍一直在坊门附近居住,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深入其中。
“这不是司阍大爷么?”上官收了剑,略感意外。
老头子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抬起混浊老眼,仔细辨认上官半天,突然全身发颤,激动地道“你果真是公孙大娘?”
上官笑笑,俏脸有些不自然“是呀,我就是公孙!”
老司阍激动地望着上官,老眼溢满眼泪“二十年前,老夫在帝京杜大人家酒宴上见过娘子舞剑,那时候娘子青春貌美,剑器之舞名动京华,没想到二十年后,娘子仍然青春貌美,而老夫却变成了枯朽之人!哎,真是让人感慨唏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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